拉我入局,对不对?”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董修齐反问一声,接着道:“只可惜,世事难料,部队进场,打乱了我的计划,楚晨上位,又增加了不确定性。”
林致远依旧面带微笑,语气却不免有了波动。
“换句话来说,我爸死得巧,对不对?”
说着,放声大笑,“哈哈哈,得亏部队进场喽,要不然……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我将面对什么,你难道不清楚么?如果我不幸遇难,又该怎么办?”
“我会给你风光大办。”
董修齐面色如常,很是随意补充道:“有牺牲很正常。”
“那为什么不是你?”
林致远立马问了一句,目光凛冽,嗤笑道:“你直接在厂办公室自杀,比拉我入局的效果,难道不更好么?”
董修齐一时之间,竟有些愣神。
林致远将烟头扔进烟缸,漫不经心挑了挑眉,“所以,你算什么?”
“我……”
董修齐有些破防,几秒后,摇头否认,“不,你说得不对,没有见到任务完成,我不甘心。”
“哈哈哈,不甘心?”
林致远再次大笑,“同志,你的思想不纯粹,觉悟不够高啊!”
说着,喝了口茶,“没有你董修齐,难道就没有赵修齐,钱修齐?喝茶谁不会?”
一瞬间,办公室陷入寂静。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足足半个多小时,董修齐宛如泄气的皮球,落寞地站起身,缓缓走向房门。
走出去,关门刹那,丢下一句话,“送你一句忠告,孤臣不好做。”
孤臣?
谁特么要做孤臣?
林致远撇撇嘴,收拾好桌面,回到办公桌,发现再也静不下心来。
那一句“孤臣不好做”,徘徊在脑海,久久不去。
开窗,开门,通风。
林致远来到沙发,点了根烟,怔怔出神。
“致远,你发什么呆呢?昨天的酒还没醒么?”
林致远回过神,才发现大前门一口没吸,已经燃尽熄灭,得亏用了个青石烟嘴,要不然非得烫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