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说了两句。
“你俩就欺负人吧,致远摊上你们这样的伯伯,也是倒了大霉。他那孩子,我看着就老实,你们直接张口,他还能推辞?”
“你不懂。不客气的讲,什么烟嘴和折扇,我想要多少有多少,缺的是那份心啊!”
旅长说着,爽朗一笑,“再说了,让我开口要,那得多难为情,他主动孝敬才有意思。”
陈夫人斜了一眼,又问:“那什么螺蛳肉干呢?明明是梁子送给你的,你让致远带走,又打的什么坏主意?”
“他要怪,就怪他二叔呗,叔债侄偿,非常合理!”
旅长说着,语气变得不爽。
“给邮寄的什么玩意,我特么以为肉干坏了,舍不得扔,往锅里一煮,可算是出大名了。现在谁见了我,不得调侃两句?你说,谁特么闲得没事煮屎玩?”
克浓忍了半天,还是没憋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人家疯书生也是一份心意,我可听医生说,那什么螺蛳营养价值特别高,富含什么维他命。”
“扯淡。”
旅长冷哼一声,继而露出一抹笑意。
“这么好的东西,我哪能独享,这不是让他媳妇和侄子也尝尝么。”
陈夫人听不下去,转身就走,“你俩也别聊太晚。”
几分钟后。
旅长坐起身,语气颇为正经。
“克浓,咱哥俩先说好,不管致远准备几份,你只能拿走两份,剩下的都是我的。”
闻听此言,克浓当即就不干了,“老陈,哪有你这样的,兄弟合伙做买卖,肯定要平分啊。”
“你想得美。”
旅长双眼一瞪,连连摆手。
“不行,肯定不行。咱俩本钱可不一样,我还出了个大侄子呢,你就出面吧唧了几句。你要搞清楚,这可是我好大侄,我得占大头。”
克浓依旧笑眯眯,“说啥呢,现在也是我大侄子,必须平分。”
……
次日。
林致远在睡懒觉,突然被一股臭味熏醒。
忽的睁开双眼,扭身去看旁边睡觉的小书尘。
仔细检查后,发现没事,不禁皱眉,“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