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事,都关系港岛经济局势。”
林致远说着,扳着指头,一一剖析。
“快准狠,对我的产业冲击会变小……
烟花绽放,港岛势必人心惶惶,早做准备,能够抄底……
陈兵压境,无非是帮一些人做决定……”
林致远从大局、人性、利益、物价,甚至夹杂着经济学……花费足足半小时,给三人彻底上了一堂课。
到最后,陈财神悠悠长叹,不由得感慨。
“若真让你办成,有你支援,家里发展速度,绝对能够呈几何倍增。”
旅长稳了稳心神,只是关心一句。
“计划很疯狂,你也很危险啊。”
林致远目光坚定,大义凛然。
“总要有人去做,为什么不能是我?”
说完,又撇撇嘴,轻笑一声。
“再说了,我可是很惜命的,肯定有准备,我早就想好了,先组建一家安保公司……”
耐心听完,旅长询问,“缺人?”
“缺啊,缺大发了,最少需要五百人,而且不能太正派……”
又过去半小时,酒局散场。
旅长安排人,送林致远回家。
一路上,林致远不禁扪心自问,明明想做咸鱼,怎么一步步成了拼命三郎?
三个胡同外,下车。
夜幕漆黑,隐约看着周围,一成不变的场景。
林致远拎着行李箱,走在路上,不由得回忆过去,唇角渐渐微扬。
踏入四合院大门,迎面撞见阎埠贵。
“致远,你……你回来了?哎呦喂,你这一走,将近一年呐……”
“阎老师,都是工作需要嘛。”
林致远顺口回应一句,笑问:“大冷天,您这是干嘛呢?”
阎埠贵叹了口气,“锁门。”
闻听此言,林致远不禁一怔,“也就九点多吧,这么早?”
阎埠贵张嘴欲言,到最后摆了摆手。
“你回去和你二婶,还有淮茹他们,聊聊吧!”
“好!”
拐过月亮门,隐约能听见客厅聊天声。
林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