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是我,也不说来见见面,叙叙旧。”
徐宝亮绷不住,双眼通红,带着哭腔。
“林叔,我爸,堂爷爷,以及徐家其他人,全没了。”
林致远一愣,当即收起笑意,坐起身,询问。
“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
半个小时后。
林致远了解事情原委。
徐家来到港岛,徐永祥堂伯本着干熟不干生,重操旧业,继续开办纺织厂。
顺利打开局面,却也相当于从英资,以及本土势力,口中夺食。
前几年,基本没有秩序,混乱不堪。
徐永祥堂伯,被人下套,染上赌和毒,至此彻底没落。
却不料,对方不依不饶,纺织厂被低价拿走抵债,人也被抓走。
徐永祥在堂伯资助下,开了间永祥服装店。
得知消息,也无济于事,各种筹措施救,只救了二堂伯家小孙子和小孙女。
近两年,北边偷摸前来的人,越来越多。
导致用工费降低,生意变好,徐永祥的服装店,也变成了五家连锁,甚至还专门开办制衣厂。
本以为可以重振徐家,却不料,天不遂人愿,又被对方盯上。
一场车祸,夺走徐永祥夫妇生命。
得亏徐宝亮没考上大学,早早跟着熟悉生意,勉强稳住制衣厂和服装店。
万万没想到,对方又找上门,拿出徐永祥签字按手印的借条,要夺走制衣厂和服装店。
徐宝亮感觉天塌了,差点崩溃。
前段时间,林致远布局,收拾双马。
今日头条宣传药厂高福利,乃至远大造福港岛,吹捧林致远善心,特意加了张侧身照。
沸沸扬扬,徐宝亮自然也知道。
看着报纸上的照片,以及名字,虽然不确定,但兴许呢?
抱着试试的心态,用照片求见……
暗暗感慨世事难料,林致远温声询问:“宝亮,也就是说,整个徐家,就剩你和堂妹堂弟三个人了?”
徐宝亮哭丧着脸,叹道:“现在是,估摸着往后不一定了,陈君意图很明显,要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