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等郝德庆和契尔沃见面,他会说一半,藏一半,继而影响契尔沃判断?”
林致远摇了摇头,“不,我在帮契尔沃下定决心。”
说完,长呼一口气,接着道:“就如你所说,郝德庆没想通,说话肯定会藏三分,那契尔沃会怎么想?北棒要亲兔子,远毛熊么?这对于毛熊来说,可不是好事。”
……
正如林致远所料,郝德庆差点抓狂。
直到返回北棒馆,也没捋清思路。
契尔沃,或者说毛熊,想让兔子彻底放弃重工业,成为互助会轻工业基地。
北棒也想,兔熊一家亲,轻重工业划分明确,不用左右为难。
但是,双方追求力度不一样。
毛熊想一刀切,北棒可不乐意。
安全方面,指望毛熊不保险,尚有余力的兔子,才是好兔子……
可是,摸不准林致远的态度,下一步就不好操作。
是推一把,还是拦一下?
怎么才能达到预期?
……
枯坐一个多小时,郝德庆越想越乱。
却不料,契尔沃不给时间,让好好琢磨,竟然带着人,风风火火前来。
长叹一口气,郝德庆稳了稳心神,起身相迎。
“达瓦里氏,应该是我去拜访您……”
姿态放得很低,令契尔沃很满意。
“你也说了,咱们是兄弟,没必要客气。”
双方落座。
寒暄几句,契尔沃直入主题。
“听说你去特经局,和林致远见面,不知道你们都聊了什么?”
郝德庆尚没有做出判断,有心缓缓,避重就轻搪塞一句。
“嗐,将军想要采购羽绒服,派我前去沟通。”
契尔沃摸着络腮胡,挑了挑眉,笑呵呵问了声,“仅仅这样么?”
郝德庆一怔,轻笑一声。
“当然,你也知道,将军对民众生活十分关心,北棒冬天又极冷……”
契尔沃耐心听着,也在仔细观察,没发现异样,却也觉得郝德庆不对劲,说话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你家将军还真是爱民如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