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经验不足,兔子对于发展也没远见,这难道不是好消息么?”
契尔沃摸着络腮胡,皱眉沉思。
良久,好似想通,依旧不爽。
“有道理,可是看见他那副嚣张模样,我很生气。”
吕锡安嘴角带笑,耐心规劝。
“完全没必要,送他小恩小惠,拉拢一位关键人物,帮我们完成计划,怎么看怎么赚。生气?不,恰恰相反,应该高兴。”
柯约翰缓缓扭回身,来到沙发落座。
“有了污点,就渴望政绩,那就满足他。不说让感恩戴德,只要对咱们没有恶意,他就是咱们的编外人员。”
说着,话锋一转。
“还是聊聊吧,什么样的政绩,对计划有帮助,又能安抚他?”
契尔沃眉梢一挑,脱口而道:“当然是建筑材料。”
吕锡安撇撇嘴,有些无语,当即反驳。
“你是送政绩,还是赚钱?换做是你,你干么?”
契尔沃讪笑一声,“轻工业已经全部覆盖,不就剩下重工业,材料不行,总不能给设备吧?”
闻听此言,柯约翰眉梢微扬,眸光一闪,笑问。
“为什么不呢?水泥设备如何?哪怕发展起来,也无伤大雅。”
……
林致远不知道三位大善人,准备送他水泥封心,正和潘飞针对工厂分配,做着进一步协商。
直至月华铺地,终于搞定。
林致远伸了伸懒腰,摇了摇有些僵硬的脖子。
“大致就是这样,你呢,回头安排下去,再细化细化。这事也不急,等他们送的礼物到手,再联系轻工局。”
“明白。”
离开特经局,悠悠哒哒向西走。
路过陈家。
耳畔隐隐约约传来叫骂声,仔细一听,貌似是旅长的声音。
林致远不禁皱眉,上前敲门。
不多时,陈夫人开门。
“致远,是你啊,快进来。”
林致远压低声音询问,“怎么像是陈伯在骂人?”
“嗐,他在收拾老二。”
“陈建啊,他干啥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