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一分不差。”
说完,补了句,“您可要小心,不少大佬说是要收拾您呢。”
林致远撇撇嘴,没当回事。
“白送,他们说我是贿赂,收钱,也要挨收拾,还讲不讲道理?那你怎么说的?”
潘飞摸了摸鼻尖,“按照您的交代,说新产品,要有人试用,总不能让民众来吧?”
“哈哈哈,他们是不是哑口无言了?”
“当然,不过,您还是自求多福吧,万一挨骂挨揍,可没人敢拦。”
……
说笑几分钟,潘飞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表。
“领导,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红星轧钢厂楚晨书记,会带着娄半城前来,您这边需要准备么?”
“不用,也就是叙叙旧罢了。”
林致远走到办公桌,一屁股坐下,随口一声,转而吩咐。
“柯约翰来京已经两天,想来和吕锡安、索洛维科夫,也该吵得差不多了,留意一下,看看谁的电报最频繁。”
“明白。”
……
三点钟,楚晨领着娄半城,准时踏进办公室。
林致远起身,笑呵呵迎上去。
“晨哥,娄先生,来来来,快请坐。”
楚晨眸光中充满羡慕,“林部,您这一声晨哥,我可当不起。”
娄半城也忙颔首问好,“领导。”
林致远一摆手,“二位不要拘谨,随意一些,喊致远就成,要不显得生分。”
三人在沙发落座,许大茂立马上茶。
楚晨看着林致远,心中五味杂陈,感慨万千。
区区十来年,曾经自己眼中,傻傻很天真的年轻小伙,如同坐上火箭,直摇而上。
不仅仅是职位,还有能力,成长太快了。
“致远,记得初次见面,你一言一行,轻浮而又张扬,我当初还担心,你容易吃亏呢。”
林致远爽朗大笑,顺着话茬,附和一声。
“何止是轻浮,简直是憨憨。说好听点,率性而为,说难听点,那就是没脑子。”
……
林致远和楚晨,忆往昔,谈未来,说说笑笑,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