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哈,不要开玩笑嘛,两家和睦相处不也挺好么?”
……
这天聊的,调子太高。
乍一听,有些太过主观。
细细琢磨,不无道理。
再一想,西哈很睿智,而且还特么是个兔吹。
林致远搓着手指,心里不平静,更不敢仓促做决定,又往后压了压。
“这样,西哈管家,海港的事,明后天详聊,等会儿,咱们多喝几杯。”
西哈自无不可,咧着嘴,爽朗一笑。
“当然没问题,早前你在港岛运作远大,辐射东南亚,我就等远大上门,结果花都谢了一次又一次,也不见人来,晚上,一定要不醉不归。”
先生温和轻笑,打趣一声。
“西哈,那你可是自讨苦吃喽。致远的酒量,深不可测。”
西哈咧嘴大笑,“这不正好么?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喝个尽兴。”
好家伙,说到做到。
当晚宴会,先生浅尝辄止,西哈酩酊大醉,林致远开着挂,一振酒神雄风。
接下来两天,林致远忙得不可开交。
查阅资料,研究村里大势,得出结论,合作开发磅逊海港,百利无害。
又和钟白针对远大发展,细致沟通,以及筹集资金。
终于赶在10号晚上准备妥当。
11号,上午。
林致远坐在沙发,看着报纸,随口询问,“小潘,联系好没有?”
潘飞苦着脸,十分无语。
“领导,西哈跑了,这事不用谈了。”
闻听此言,林致远当即挑眉,放下报纸,追问。
“说清楚,什么叫跑了?什么又叫不用谈了?”
潘飞苦笑一声,开口解释。
“这两天,西哈游览各个景点,还去长城溜达了一圈。也不知道是有人建议,还是自个想法,非要去爬泰山,眼下已经到了鲁省。”
林致远满脸黑线,也有些哭笑不得。
“好家伙,这是访问,还是旅游?”
嘀咕一声,又问,“那关于磅逊海港呢,什么叫不用谈了?”
潘飞立马回应,“西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