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是什么?”
林致远给酒盅倒满,苦笑摇头。
“在我看来,伤的肯定是毛熊,而不是大漂亮。”
先生慢条斯理,夹了片白菜,闻听此言,猝然皱眉。
“倒是挺新奇,展开说说。”
林致远长叹一口气。
“两极对立,又都是松散联盟,却有几处不同。
其一,毛熊构建互助会,看似通过各取所需,将大家紧密串联,实则又给分崩离析埋下了伏笔。
在内,没有人愿意一直当绿叶,在外,伤其一指,便是伤其全身。
其二,从宁时代,到老斯,到小赫,到小勃,甚至以后的某某。
权力每交替一次,内斗严重一分,向心力减弱一分。
哪怕以后有人重新挑起大旗,想拨乱反正,也无济于事。
而且,不管是为了自保,还是舍不得权力,毛熊上层的人,必须培植势力。
有个二十来年吧,再有一代人,数方势力对峙不下,散伙就成为最轻松、最温和、且最理想的选择。”
说到此处,林致远延伸了几句。
“说句大不敬的话,就比如刚才所说改革,您几位不在,换个人试试,还想唱戏,早就被轰下了台。”
老爷子和先生二人,最初没太上心,对于毛熊,或者说宁论,有着无比自信。
此时,越听越心惊,齐齐凝眉。
林致远没管那么多,已经一瓶多下肚,再加上昨晚没睡,酒劲上头,极力保证思路清晰。
“这种局面,大漂亮怎么可能放过,拱火是必然的。所以,留给咱家的时间不多。如果不能赶在毛熊崩塌之前,夯实地基,下一个就是咱们。形势所迫,恐怕也只能卧薪尝胆,委曲求全。”
老爷子深以为然,又点烟,狠狠吸了口。
“再说说大漂亮。”
林致远又来一杯,轻笑一声。
“家里驴象之争,背后财团对立,两届八年就换人,朝令夕改。
再加上以掠夺为根本,以霸权为追求,兔子尾巴长不了。
一旦咱家实力与之并驾齐驱,都不用亲自下场,稍稍引导,便会群起而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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