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一口答应。
张宏城指了指脚边一堆劈好的木头,笑着对方春苗讲。
“多给我们拿几筒,木头好说,你们自己能背多少是多少。”
其实他们上缴连部的木头和自己过冬的木头都已经足够,他们这几天其实是一边休息,一边用劈木头来锻炼身体。
楚描红和方春苗对视一眼,惊喜涌上心头。
张宏城他们脚边的木头可是大树劈成的,虽然潮了些,但比一般的树枝耐烧多了。
楚描红把自己和方春苗身上的小竹筒都交给了郝爱国。
她的手术室空间能增强药效,她对自己做的冻疮膏很有信心。
“后天大概能再出一批冻疮药,到时候我再过来一趟,好么?”
郝爱国摆摆手。
“后天给冻疮膏没问题,明天你们也过来背,几个木头值什么?”
大树劈成的木头块很沉。
张宏城和宋春荣做了个简单的雪橇,堆了几十块木头,让两人拖着过了河。
拖着这些木头,楚描红心里暖烘烘的。
这是她重生之后第一次觉得对生活的盼头有了指望。
她偏头对方春苗说。
“咱们用捡来的树枝生火,把这些木头烤一烤,冬天里用起来绝对暖和。”
方春苗则在左顾右盼。
“嘘,小声点,别把那几个玩意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