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心都已经紧张得出了汗。
眼神最好的张宏城在借着月光分辨着雪地上每一个黑影。
老曾忽然抽了抽鼻子。
“好烈的酒味!”
四把步枪在老曾的指引下迅速转向了酒香飘来的方向。
安德烈在看到老曾抽动鼻子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
他之前不用烈酒清洗伤口,就是为了避免留下给人追踪到气味。
“倒霉!”
“砰~!”
老宋的棉帽子飞了。
老宋被吓了一跳,等他急忙蹲下来才发现自己头顶凉飕飕的。
“追!”
郝爱国正要起身。
“慢着!”
张宏城急忙拉住班长。
“班长,他是手枪,放他先跑三十米!”
安德烈忍着腿伤,一阵连滚带爬的跑出了一个s形路线,与后面四个人的距离拉开到了四十米左右。
就在他好奇对方为什么没有开枪时。
枪声忽然响了。
安德烈急忙趴倒。
该死!
四十多米的距离,他的手枪基本就是块废铁。
但那帮人的步枪却可以轻松的压制他。
而且四十米到一百米的平原距离,有着步枪最喜爱的射距和射界。
他忽然有些恨天上太过明亮的月亮。
对面的射手们准头不行,打得他藏身所在的周围雪沫横飞。
但安德烈的内心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因为他知道对方四个人四把步枪。
可一直在开枪的却只有三个人!
在军队服过役的安德烈很清楚,一直没开枪的那个人才是最危险的!
能如此沉着冷静的射手,往往是最致命的!
在得知追兵里可能有个特等射手后,安德烈不敢继续跑。
宋春荣一直没有开火,他的准头纯属浪费弹药。
他准备把自己的弹药一会都给老曾。
所以老曾一个人打的最欢。
“不行,得把他炸出来!”
张宏城出声看着班长。
郝爱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