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却得到了楚描红冷冷的一眼。
“别动,该给你打针了。”
“好,诶、诶、诶,这么粗的管子和针头,楚描红你认真的么?”
“哎哟,吼吼吼吼吼~~~~。”
就在这时,一缕晨曦的微光照入了医疗帐篷。
外面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
“乌云散了~!!!太阳出来了~!!!”
被一针几乎打瘸的张宏城被楚描红扶着出了帐篷。
只见满天的云层正在迅速消散,一条金色的巨大裂缝出现在云层之上,金色的阳光透过云层落在河面上。
一块比昨晚更大的冰块出现在阳光下!
就在人们惊愕之时,云层骤然被撕裂,七架银鹰带着满身雨水从云层之上呼啸而下,将巨大的航弹精准的落在巨大冰面上。
轰~~轰~~轰~~轰~~轰~~。
巨大的冰层无力崩解,化成了无数危害不大的小型冰块,被河水带着无奈的流向远方。
一身泥水的严锦荣对着天空哈哈大笑,起劲的对着银鹰挥舞着手里的红旗。
河边两岸红旗招展,欢声雷动。
“东方红~~~太阳升~~~,”两岸万千疲惫的人类歌声自然而然的汇聚在一起。
1973年春天的凌汛,终于被他们安全度过。
笑逐颜开的楚描红却发现自己扶着的男人却对着天空默默的取下了自己的狗皮帽子。
“你这个人怎么神经兮兮的?”
张宏城干干的笑了一声,他没有告诉楚描红:华夏空军出动向来是主机和僚机的配置,怎么可能出现单数?
人家空军分明是冒着风雨夜航起飞过来。
比之毛姑屯大坝抢险的危急程度,下游李家湾大坝的抢险才是真正的惊心动魄。
整个三十九团大部、三十五团全部的知青和附近驻军主力都汇聚到了这里。
十二次决口,十二次填堵,听说正在批复追授军功章的战士几乎近百。
三十九团、三十五团的场部医院、营部医务所都住满了伤员。
附近几个市、县医院的骨干已经被借调一空。
甚至还有牡丹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