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城偷偷看了一眼前头在开拖拉机的简勇,又扭头回来看了一眼几乎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大美人,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液。
你特么这不是害人么?
推开算了。
楚描红是在半夜两点多醒的,拖拉机距离县医院只剩下最后一点路。
她不动声色的把头从人家僵硬的肩膀上撤回来,幸亏有夜色的掩护,谁也看不到她一脸的红晕。
三人来到医院,很快从值班护士那里打听到柳树湾那个女知青的病房。
病人叫魏文珍,如今正在重症病房看护。
虽然已经被打了血清,但病人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楚描红显然比张宏城更熟悉医院,她接着又打听到负责魏文珍的主治医生正好是今天的值班医生。
想要插手魏文珍的治疗,她必须先说服这位女大夫。
张宏城和简勇都觉得这有点天方夜谭。
但女主就是女主,她只花了二十多分钟便搞定了这位资深的女大夫。
民间蛇毒治疗传人这种名头在后世没人会理会,但在七十年代,从民间到医院都信这个。
当然也是因为女大夫发现楚描红对各种蛇毒的了解和对中医疗法的描述相当高明的缘故。
这年月可没有医nao这一说,医生为了治病救人几乎什么都敢做。
简勇抱着衣服在医院走廊里睡着,张宏城在病房门口一直踱步。
他倒不怕楚描红出什么医疗事故,而是怕被人家发现她的不同寻常。
两个小时之后,病房里传来了惊喜声。
这是陪护病人那个女知青的声音,很明显病人已经醒了。
走出病房的楚描红和满脸红光的女大夫聊的相当投机。
女大夫扯着很是疲惫的楚描红去她的休息室,非要拉着她一起睡,完全无视了走廊里两个可怜的大男人。
张宏城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楚描红回来,不满意的哼了一声,准备找条长凳自己将就着睡一下。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那个陪护的女知青拿着一本包装精美的书走了出来。
“咦,同志,刚才那位楚同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