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其实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根据胖子查到的资料,这件事最后会不了了之。
这个年月,国内还不太爱惯着某些人。
张宏城如同一个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人一般。
“包科长,要不,您带着客人先看看我带来的这批木头?”
包绍奎怒目训斥:“谁要你从滇省弄来的这些破木头!让开!”
看着扬长而去的单车,张宏城脸上的“失落”逐渐消失,一缕笑容显露在嘴角。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1974年可不比后世,张宏城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涉外招待所直接去找黄涛禹。
既然包绍奎科长完全不配合,那还不兴年轻气盛的小干部来点脾气?
涉外招待所就在粤城进入口公司不远处,两者中间是一块篮球场。
也不知是谁那么任性,找人运了几拖拉机的木头,在篮球场上用这些木头一字铺开。
美其名曰:晒木头!
包绍奎很快被上级叫过去训了一顿:看你把人家兄弟单位的小干部给急的,好好说话不会嘛?影响多不好!
包绍奎立即给东北挂电话,可人家根本不鸟他,因为那边也上火了。
我们的人晒个木头怎么了?
谁叫你们那里气候潮。
看着是一场斗气,其实张宏城的目的已经达到。
住在招待所里的黄涛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这批黄花梨是他的!
杵榆的根底他是不敢说出来的,但如果人家赔来的是滇省黄花梨的话。
与张宏城猜的一般无二,黄涛禹没有考虑多久,便觉得见好就收。
否则继续拖下去,搞不好他一毛都赚不到。
看着在篮球场上走来走去看木头的金边眼镜男子,张宏城的眉头一挑。
果然来了!
金边眼镜男子前脚离开,张宏城立即把木头都运回了火车站,说要马上起运回东北。
包绍奎是连夜赶到火车站的。
“小张,不用运回去了!”
包科长的演技有些浮夸。
“都是兄弟单位,这样吧,我们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