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忽听得城外。”
隔壁办公室门口,李部长正好遇到了他想要找的人。
“老霍,你先别走。”
李朝战一把拉住了联络处的老霍。
“早上我问你的那件事,你确定没给我假消息吧?”
老霍正忙的不可开交,苦笑一声。
“得了吧,我的李部长,为了给你确定这个消息,我可是问了好几遍,就差点被晋省的同志对着话筒骂我幸灾乐祸了!”
老霍拿着一叠文件匆匆而去,李部长呵呵一笑,又哼着曲子往回走。
“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嘿嘿。”
“小赵,快,给我挂铁路局老张的电话,我这里可不能给小朋友拖后腿啊。”
火车在黑夜呼啸前行。
无边雨幕夹杂着雷电在晋省的上空徘徊。
自从进入七月中旬,晋省全境普降暴雨,尤其是11日到13日的特大暴雨,让晋省全境拉响了抗洪抢险的一级警报。
呼啸的火车撕破雨幕,从与水面只差几米的铁路桥上冲过。
还有几十公里,就是这列货运火车的临时停靠点——云城站。
在这列火车的第十一、十二、十三、十四节货车厢的车门上,都贴着黑省建设兵团的封条字样。
列车长曾笑着对属下说,兵团那边这回派来的人胆子可真粗。
张宏城睡在一个半敞开的货车厢里,雨水从狭小的缝隙里卷进来,吹得满车厢都是。
与辗转反侧的张宏城不同,几个管车工睡在不远处的柔软货物上,呼噜堪比车外的雷霆。
胖子寄来的资料显示:1974年7月(实际是8月,这里为了情节提前了一个月),晋省因为特大暴雨,全省紧急防汛。
而云城附近的黄河支流——涑水河一度接近历史最高水位。
“砰~!”
狂风将办公室的房门猛然吹开,狠狠的撞在墙上。
房间里的吊灯乱晃,文件满天乱飞。
办事员急忙将房门再次用力关上,其他人纷纷继续自己的工作。
“喂喂喂,刘家坝子嘛?叫你们的总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