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半两杯里的酒喝干,又拿起自己手边的酒瓶再次给自己和楚描红的茶杯倒满。
“那我接着再敬楚同志一杯。”
四两白酒猛的下肚,满脸通红的小申急忙开始大口吃菜。
可七两茅台下肚的楚描红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吃了张宏城殷勤夹给她的一小块肉片。
看到一分钟内,七两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作为酒场老将的许德耀,真心吃了一惊。
他和几个男同志都有些发怵起来。
“小楚大夫,您到底是女同志,”郝旭东站起来,把多出的一个饭碗摆好,咚咚咚的开始给饭碗里倒酒,“我不能占你的便宜,我也敬二位一碗,你用杯子就行,请!”
郝旭东不愧是科里的头号酒量,一口气把整碗大约小半斤、五十五度的茅台一口干完。
许德耀急忙领着几人大声叫好。
“小张科长,来来来,吃菜吃菜,不用管这个小郝,他啊,诶?”
小张科长没理会许德耀,竟然把许德耀面前的那瓶茅台讨好的递到了自己对象跟前。
一个好看的白眼给了张宏城,楚描红无所谓的扫了郝旭东一眼。
“谁让谁,还不一定的。”
看着一整瓶白酒凭空流入楚描红的檀口里,整桌人都瞪大双眼变得鸦雀无声。
当最后一滴液体消失在瓶口,而楚大美人依然神色清明,和她对象互相说着小白话,真真的旁若无人。
郝旭东怂了。
他酒量是不错,但也不敢炫一整瓶五十五度茅台。
炫完了还如同楚描红这样屁事没有的,他可从来没见过。
邱尚荣终于惊讶了。
因为他知道炫完一瓶茅台还面不改色意味着什么。
他笑着第一次举起了杯子。
邱尚荣知道自己怕是遇到了同行。
很少有人知道,邱尚荣在沪上里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岗位——国宴品酒师。
能被委以这样重任的几乎都是同一类人,他们天生对酒精免疫。
端着酒杯在几百人的国宴上打个圈,都属稀松平常。
在邱尚荣看来,楚描红怕不就是他们这个隐秘行当里的新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