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语气里全是担心和害怕。
“我说杨哥,你可别害我!”
“这种事我可是一点也不敢沾啊。”
“我知道这件事说出去有荣誉,可您不知道,我这才被我们部长给训过,我这心里虚啊。”
“还不就是那些极简风格家具的事,训得我都快自闭了。”
“我们单位的职工啊,现在都是闻外色变,所以别的事都能答应您。”
“那杨哥你都这么说了,那、那就行吧。”
“不过有一点我要先说明一下,整栋住宿楼我都交给你们东方涉外,我的人是一个都不出现!包括厨房!”
“当然不会都放假,大厅里还是有人的,兄弟我清楚,帮你们把其他外贸单位的同志拦住,不让他们浑水摸鱼是吧?”
“你尽管放心,恶人让我的员工来做。”
“诶,您这就太客气了,好,好,哎,行,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呵呵,我们的关系谁跟谁啊?”
电话轻轻放下。
张宏城笑着对向正放下书看向自己的楚描红抛了下眉。
楚描红笑着低骂他。
“又被你糊弄了一个,”螓首微微摇晃,“真真是坏透了!”
被对象损了几句,张宏城更加神清气爽。
“我正在城楼看风景。”
“停!”
楚描红急忙捂住他的嘴。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唱-歌!”
“为什么?”
“因为你嘴里发出的调子太煞风景!”
嘴巴不让唱歌,又没到饭点,人又很开心,所以还能干点什么呢?
亲个先。
嘿,比气息谁更长是吧?
who怕who?
咳咳咳咳咳,这妞居然用空间作弊!
“对了,小本子住进来这几天,你去宫雪那边挤一挤。”
楚描红正在补唇膏,张宏城之前让人生产的七种色号红色最后只配出来四种,她在用的正是最浅的那款。
她闻言笑着对着张宏城眨眨眼。
“我可以说你是杞人忧天么?我还没那么漂亮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