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不过还是需要试一试。
“咱们之前换那个房子的事,都是某个人私底下违法乱纪造成的误会,咱们之间还是不要,小张科长过来要办的差事怕是不太轻松啊。”
田来顺想试探下对方对那处民建的态度,来探看张宏城心里真实的想法。
张宏城装作无所谓的挥挥手。
“别提那个事了,我已经让兵团那边想办法把案子要了回去自己查。”
“本地公安不继续插手追着,李部长也给铁路货运站那边打了招呼,人家已经松了口。”
“有这么一处小两进院子在手里,我要办的差事很快就能搞定。以后咱们怕是再难见面的,来,喝。”
田来顺心里头微微一沉。
这个年轻人居然真的放弃了继续谋求自己单位名下的那处民建的二楼。
而且听他话里隐藏的意思,似乎还不会在花城多待。
对了!
这小子怕不就是靠着上头有关系,提前疏通了铁路货运站,来到花城轻轻松松摘桃子的。
靠着那处小院子随手把招待所办起来,镀层金就成了。
镀完金就可以走人回东北,所以这个年轻人根本不在乎招待所的位置方便不方便。
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饭吃过,张宏城很轻松的骑着车离开腊味厂,似乎半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
田来顺心里头从此藏了点事。
那张照片的影子在脑子里、梦里来回的飘荡。
他有点不甘心。
自己与那位相隔的距离太大,也就上次人家来视察的时候聊过几句套话,但他是真的想上进的。
好在第三天,似乎把手里事理顺了的张宏城又过来了厂里。
他要在离开花城之前,回请田厂长一顿。
正好田厂长身边还有副厂长尤邦坤和厂里的工会主席老金在,很有大家子弟风范的张宏城大大咧咧的一挥手。
我都请了!
他请客的地方是一处国营饭店。
在张宏城的这番套路里,他费了最大力气去做的一件事,是找到这家合适的饭店。
这是沪上东方涉外的老杨给介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