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着一起去食堂吃饭,顺便聊聊今年其他组的情况如何,会不会对他们冲第一的目标产生威胁。
“啪叽!”
陈蓓蕾挂断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气的在办公室里直蹦。
“这个姓宋的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这不是让我们招待所在外给他们打杂吗?”
“还不准进入会场内部,不得在外部随意游走,在固定的地方设立茶水点?”
“当我们是下人么?这也太欺负人了!”
来自商务组的工作安排,立即传遍了招待所上下,所有人都被气的直哆嗦。
第七商务组的心气很高,但招待所的心气也不弱!
他们跟着小张所长一路走下来,哪里被人这样狗眼看人低过?
虽然她们在展览馆后街有一排门面,可展览馆的侧门和后门向来是不开的,不准她们随便走动,这不是故意限制人吗?
广交会,很了不起吗?
“人家广交会当然了不起。”
唯一不生气的反而是当事人张宏城。
他看着陈蓓蕾写下工作记录里的两句话,当即眉飞色舞的笑了起来。
手指轻快的弹了弹这张纸。
“她们做他们的,咱们玩咱们的。”
“螺蛳壳里做道场,这才显得有挑战性嘛!”
听到张宏城的语气和话,所有职工的士气顿时加十。
对头。
咱们招待所除了办主业,其他的事怎么可能难得倒咱们所长?
只有楚描红似笑非笑的盯着电话在出神。
她比其他人想的更多,她可不会认为一个组员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所以真正看不起她未婚夫的应该是那个姓庞的组长!
与张宏城喜欢随身揣个小本不同,她记性好,脑子里也有个小本儿,也记着一些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