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个消息把张宏城吓了一跳。
虽然知道强留他们的可能性很小,但张宏城依然不敢面对暴跳如雷的韩大局长。
因为他这几天找了诸多借口,把收回的那些卖资料的钱做了“分配”。
每一个农场年底都会给职工分粮食和物资,但他们农场今年没有粮食收成,所以分的是钱。
同属农垦局下属的其他农场,年底分给知青们的粮食和物资大约占总收入的五分之一。
张宏城也美其名曰按照这个比例来分,这一口气就分出去了两三万块。
然后是集体三等功的年终奖金,经过全农场集体表决,又分了两万多块……。
农垦局下属的其他农场,四五个农场里才考起一个大学生,农场给考上大学的人奖金不少,少的有两百,多的甚至高达五百。
张宏城觉得以自己农场的实力,起码每个人奖励六百到七百差不多。
而且他还参考出了其他兄弟单位的例子----例如及西粮食局考起大学的那个职工,人家粮食局不光给了奖金,还帮人家支付了往返老家报喜过年的路费。
红旗湿地农场也决定有学有样。
这是他们刻意模糊了人家粮食局的职工回老家不过是回回大庆而已,路费花费相当有限。
而他们农场的知青除了七个是本省人之外,离家最近的还是罗琴----她老家是京城!
大锅饭嘛,张宏城大笔一挥,每人批了一百块的探亲费!
准备接手张宏城留下摊子的卞老爷子,不住的拔着自己的胡子。
他开始还担心张宏城给他留的钱太多,会引起旁人的觊觎,可如今他开始担心张宏城还能留下几分钱给他们三个老人过日子……。
农场账本上最后留下的数字是两万一千二百零七块一毛四分。
加上湿地里的那七百多亩好地和张宏城留下的大批复习资料、试卷,已经足够卞老把这个夜校继续办下去。
以后申请来夜校就读的知青都必须边耕边读……。
卞老爷子甚至已经开始飘飘然的做起了耕读书院、隔世超然的院长梦。
盖了公章的证明材料和密封的档案袋陆续发到了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