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初我那位堂伯怕是在这屋子里藏了东西。”
他又联想到了白天自己观察到的那两个脸上不善的中年人,那是堂伯的两个儿子。
动手的人也呼之欲出。
两口子此刻也来了兴致,索性不睡觉,翻箱倒柜,查墙摸缝的四处寻宝。
直到半夜三点多,楚描红终于发现有处墙面敲击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劲。
堂伯设计的暗格不大。
只有半尺方圆。
里头没有张宏城以为的金银珠宝,而是张前平最宝贵的四百亩田契,放在今天等于是废纸。
还有上百块现大洋和一本欠租册子。
欠租册子里还夹杂着十多张佃户借贷的条子。
张宏城和楚描红只是看了一眼借贷的利息,都立即觉得当年确实没冤枉了张前平。
这利息不可能有人还得清的。
因为晚上找东西睡得太晚,张宏城和楚描红一口气睡到了近十一点,他们是被门口的吵闹声给吵醒的。
张红方带着几个族里的老人过来,准备领着张宏城两口子上山祭拜。
却被两个中年人给拦住,双方吵得不可开交。
这两个中年人正是张前平的两个儿子。
一个叫张红敦,一个叫张红申。
“你们这是搞迷信活动,我肯定要去公社举报的!”
“说的就是,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你个大队长不想着给社员想办法,却只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有个老人恨铁不成钢的怒骂这哥俩。
“就你们那个懒鬼性子,一年到头工分赚的比别人家的堂客还少,还好意思说自己家揭不开锅?”
“信不信我抽你?”
但这两人似乎痞赖惯了,一点也不怕,硬是磨着张红方答应队里再借一些粮食给他们。
他们兄弟磨到了粮食还不罢休,又把主意打到了张宏城的身上。
“亲戚,借钱?”
张宏城差点被气乐了。
几个老头也被气得不行。
“村里多少姓张的都被你们俩借过?你们有还过一分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