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得了吧,这件事还不知道到底靠不靠谱。”
“不过民大那边又来电话了,说咱们准备的几个项目里纺织厂项目谈成的可能性最大。”
“如今回城的青年是越来越多,要是真能办成一个电子厂和一个纺织厂,能解决我们多少问题?”
县长同志忽然摇头。
“和外国人搞那些私下的动作,我怕是不行,算了,黑脸还是我来吧。”
“对了,民大那边给你安排的什么套路?不会有什么后患吧?”
“放心吧,如果那些人真的能下来,说明上面已经同意了民大的计划。”
“一个大约是清末民初的罐子,上头会想办法把这个当做礼物送给那个外商,然后他在我们县里会【无意】中知道,我也挺喜欢这种罐子的。”
“私下交易,从我这边开口子给他能染指的可能,然后你在我的压力下被迫拿几个项目来做交换。”
县长恼火的挠挠头。
“果然是文化人,七弯八绕的!”
“那这个罐子怎么处理?”
眼镜男子笑得更大声了。
“上头会收回去,说下回还能用……。”
县长呆了会儿,忽然低声问自己的同伴。
“民大出来的都这样渗人么?”
“新来的那位地区副专员,我听说好像就是民大出来的吧……。”
眼镜男子手里正在端茶杯的手也顿了一下。
被老伙计这么一提,他忽然也觉得背心有点发凉。
……
招待会现场。
礼物抽奖刚刚结束。
与外贸人员偷偷眉开眼笑的心情不同。
被燕大请过来的文化界人士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他们的眼力都颇为不俗。
虽然不通经济,但都看出了这些礼品的包装上采用了很多京城秘而不传的手艺和工艺。
国家还不富裕,在他们看来对待外宾尽心即可,不用如此谄媚。
在进入八十年代之前,国内文艺界的风骨还是颇为孤傲的。
这些文艺界的老前辈在面对凑上来的外国人,尤其是岛国人时,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