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解主任对他的告诫不无道理。
他可不希望自己退休之后突然有人拿着什么字帖书信来找自己……。
时间飞逝,很快到了五月末。
商毅明和他的两个朋友终于风尘仆仆的回到了京城。
张氏兄妹在东来顺的羊肉馆里给他们三人接风洗尘。
商毅明呼啦呼啦几口将羊肉汤吞进肚子,浑身发热的他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不得不说,咱哥还真是这个!”
商毅明抹了嘴巴,对着张宏城比了个大拇指。
他和他的两个朋友此刻对张宏城满脸都是心悦诚服。
隔着千里地,通过寥寥的几笔查获走私记录的时间,就能推断出那帮人走私的规律,那边的老爷子也是真敢信张宏城,亲自带人来了个精准的瓮中捉鳖和守株待兔。
所以这一次他们南下倒腾的不光是之前的拍卖品,刚刚收缴的和从窝点起获的都被纳入了拍卖行列。
京城里如今出来做生意的子弟不少,商毅明在当地只是打了几个电话,就把手里的东西翻倍卖了出去。
他们出门的时候是三十六万,回来时只带了一张轻飘飘的汇票。
一百多万!
一九七九年的一百多万啊!
张宏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其实他也没想过要把那批走私的怎么样,主要是胖子在上次那件事后受了些刺激。
胖子这些天铆足劲把张宏城托付给他的事又深挖了一遍,这才把那批走私的也给套了进去。
这回被扣的东西里有不少好东西,而参与拍卖的人也少,这才被商毅明几个捡了大便宜。
没过几天。
蓝靛厂那边的大水洼子被围了起来,施工标语和标志挂得满满当当。
周围的居民这才确信他们这一片要修安置房——还是楼房!
商毅明的两个朋友租了一个公家的大门脸,小一万块扔进去全是为了装修。
怎么洋气怎么来,屋子中间还有美院学生帮忙做的小型楼房模型,带彩灯的那种。
大水洼子还在往外抽水,便有无数的京城老百姓慕名而来,把大厅挤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