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钟老师先看了一眼自己身后远远跟着的几个女生,尤其是领头的赵怡,心里先嗟叹一回。
又是一个如自己当年一样被有才华的男人迷住了心窍的女生。
这青春的债。
“小张同学,作为学生会的副会长,”钟老师直接开门见山,“你对最近关于禁止大学生谈恋爱的传闻有什么看法?为什么我们尽力解释了,这项政策不会落到这几届学生身上,但还是不能打消大家的疑虑?”
钟亚芬见张宏城又开始转眼珠子,立即慎重的警告他。
“我这是代表学校妇联和女生部在咨询你,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妇女工作积极分子吧?”
“我没看法,”张宏城立即微笑着回答,“再说您应该先问下我的领导。”
“俞兆文同学在妇女工作方面也是极有进取心的,他说过要拿明年的三八红旗手的。”
——男人能拿这个奖项么?
——去泰国割一刀也不行。
钟老师笑了。
“你就不用把锅扔给俞兆文同学了,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知道你在后勤处这块躲着?”
——所以说叛徒最可恨!
张宏城无奈。
“钟老师,你们老师都解决不了问题,问我一个学生干嘛?”
钟老师笑着晃了晃手指。
“一码归一码,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们今天找你的事,你绝对能帮得上忙。”
“赵怡,你过来!”
张宏城没有注意到赵怡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躲闪,他只是对赵怡嘴里说的事感到无语。
进入六月后,学校先后组织了好几次大龄男女学生联谊会,要是互相对眼了,刚好趁着暑假去男方或女方家去看看。
这么做主要是顾及到这几届的学生年纪普遍偏大,如果等毕业后在谈婚论嫁,男方还好说,但很多大龄女生会因此错过最佳的生育年纪。
这种复杂的情况也是上头决定开始限定考生年纪的因素之一。
结果成果渺渺,全拜那个缥缈的消息所赐,哪怕是老师们拍胸脯赌誓不会涉及到他们这三届,但这些大龄青年们还是呈现观望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