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金国国君目光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道。
耶律燕的目光微微颤动:“难道说陛下您是怀疑皇室的那位尚在人世?”
金国国君嘴角轻扬:“非是怀疑,而是我历经数日的明察暗访,可以断言他定然活着!
倘若他命丧黄泉,那么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皆是徒劳,而在所有计划按部就班实施的情况下,就必须确保东陵血脉得以存续!
而且大乾发生的诸多事情皆已得到证实,这凌不凡极有可能就是东陵最后的血脉!
尽管他们的相逢看似水到渠成,甚至充满巧合,可在我眼中,他已然暴露出最为致命的破绽!”
耶律燕眯起眼眸:“谁率先接触此人,谁便是东陵的最后余孽”
“所言甚是!”金国国君猛地一拍桌子:“烟柔漪的现身让我愈发坚信不疑,否则她为何要护佑这毫无瓜葛之人?
她的性情你应当最为了解”
耶律燕恍然大悟,但心中仍有疑惑:“可大乾国君为何一直不对他动手呢?”
金国国君微微一笑,轻声道:“这便是其中一个最大的秘密了……”
“秘密?这其中还有何隐秘?”耶律燕眉头紧蹙,实在想不明白。
“有!而且是个天大的秘密,而你可知我为何如此重用陵绒?”金国国君面带微笑,反问道。
耶律燕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鄙夷:“此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为了自己的地位,对同族同胞都能残忍无情,即便我这个外人看了,都觉得过于残忍……
这样的人,我向来是瞧不起的,若不是国君您对他委以重任,我定会第一个拧下他的脑袋。”
金国国君笑了笑,说道:“此人就如一把利刃,唯有这几人懂得如何根治自己人,这叫对症下药。
今日据下人禀报,有贱民在背后说了几句闲话,你猜他是如何处置的?”
“将人杀了?还是满门抄斩?”耶律燕挑起眉毛,问道。
“呵……”金国国君轻笑一声,摆了摆手,“既未杀人,也未满门抄斩,而是独留那一人苟活……”金国国君的笑容中透着一丝玩味。
耶律燕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愤愤不平道:“此人简直就是活阎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