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的性质完全不同,正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那日我们是被凌不凡识破了计谋,以至于才落了个惨败的下场,而我们的燕国将士则是死于误会,所以我是不是应该给将士们一个交代?
或者说给耶律大帅您自己一个交代呢?”
耶律乐青握着酒杯没有说话
颜忻继续慢声细语道:“那我再问耶律大帅一句话,命与命之间的本质区别在哪?”
耶律乐青面无表情:“我是个粗人,颜帅明示会比较好”
“命确确实实会有高低贵贱之分,可在战场之上皆是为了保家卫国,那么本帅就该一视同仁,我不会觉得普通的将士与精锐有什么区别,他们的衣食住行没有精锐那般优厚,可做的事情也不会比精锐少,所以两者之间是相互对等的,既然对等
那么本帅就应该一视同仁,在我的眼中没有那个将士比谁高贵,也没有那个将士比谁低劣,这
便是我颜忻的带兵之道。”
语落后他拿起酒杯对耶律乐青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些将士望着颜忻的目光越发敬畏,因为他们从颜忻那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这或许也是他的魅力所在。
耶律乐青端起酒杯意味深长道:“文人就是文人,颜帅这番话我确确实实无法辩驳,不过赔偿一事”
“耶律大帅,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颜忻打断了耶律乐青的话语:“您若是一直回避这个问题,推卸这份本该属于你的责任,那么你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落入凌不凡的圈套了”
耶律乐青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凌不凡他的所作所为并非是让我们两败俱伤,因为他清楚我们是打不起来的,但是你屠我燕国将士,这份芥蒂总是会存在的,这样久了就会两看生厌,而你不愿意平息这份隐患,那么你心里会放心吗?
两条心的人是成不了事情的,耶律大帅,我颜忻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让你买下这份心安罢了,这样对双方都好不是吗?”颜忻微微笑道。
耶律乐青拱手:“颜忻的口才怕是丝毫不输凌不凡,只怕他比起你还要逊色三分,说吧你想要我耶律乐青赔偿什么。”
“这是国事而非耶律大帅一人之事,不必为此全部揽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