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东西是精神鸦片，害了孩子。
现在人家不搞了，改行要摆脱游戏干其他的，鹅厂当老大了，骂的声音就小了。
人言可畏，心态不好的话，外面的声音真的很能影响一个人，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被网暴，就跳楼的了。
还有互联网各种明争暗斗，要应付各种攻击，确实很让人烦不胜烦，影响人心情。
没别的，以前的盛大太耀眼了，不把它搞死把谁搞死？谁叫它文娱、在线、游戏、视频全都有涉及。
这不死，就没法给人让位！
四人在沙发区各自落座，方洪看陈天乔有些疲态：“陈总看起来不太精神的样子，是没休息好么。”
“哎，别提了，事情真的太多了。”陈天乔摆了摆手，不想多说。
方洪点头，也没多说，
高准一头短发，显得很干练的样子，适时问道：“不知陈总，陈夫人喜欢喝什么茶？或者什么咖啡？”
“给他来茶，给我来咖啡。”雒芊芊道。
“好的。”
高准发信息让人送来茶和咖啡。
几人继续寒暄，没一会，就有秘书送来茶和咖啡放在四人面前。
方洪示意：“请喝。”
“方总，你想要盛大文学我可以卖给你，但必须打包全部拿走。”陈天乔抿了口茶，直入主题。
这事之前打电话沟通过。
方洪笑了下，这就让他有些为难了。
“只要可以吗？”他试着问。
“不行，你要一样，我那其他的卖给谁？不太好出手。”陈天乔摆手。
外界就是看值钱，盛大文学才值钱，没了，那图书实体出版价值也会大打折扣，很有可能砸手里。
基本好的小说都给玉兔了，相当于整个链条缺失了最重要的一块。
很多小说，都是有出版价值的。
如果把盛大文学拿过来，相当于从男频、女频、出版等全部补齐了，再加上嫦娥科技的动画、影视板块。
那相当于整个大文娱体系，已经形成了完整的链条，只是都还很弱小。
但就是没钱啊！这才是方洪惆怅的地方，他显得挺沉默，点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