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厢房。
陶掌柜已经在等候。
“公子,黄炳良的死,衙门查到曾家的护院身上,但是没有捉到人。曾大爷说那些护院是曾二爷私下请的,在曾二爷死后便遣散了,人去了哪里他也不知。”
陶掌柜又继续说道:“我们的人查到曾大爷给杨知府暗中送了笔银子。”
曾家送东西进知府大门。
走的自然是知府妾室曾氏的路子。
秦驰道:“证据可收集好了?”
“收集好了,杨知府表面是个勤政爱好的好官,这些年贪赃枉法的事也没少干。”
陶掌柜对此见怪不怪。
他活了半辈子了,至今遇到的清官堪称是凤毛麟角。
秦驰琢磨了片刻道:“曾家不是说不知道护院的下落吗?你让人把他们打晕了送去衙门,再将黄炳良的案子大肆宣扬下。”
“妙呀!这样知府想不处理都不成了。”
只要将案子宣扬得人尽皆知。
杨令瑜想要压下案子都不敢明目张胆。
秦驰又吩咐道:“想办法将曾家牵扯进命案,即便是牵扯不了,也要将曾家的名声整臭。”
这样方便日后他家娘子报复。
等事情说得差不多。
陶掌柜忽而神情古怪问:“公子,还有件事,就是您上回吩咐干的,您要听听后续吗?”
“什么事?”
秦驰迷惑了一下。
一时想不起是哪一件。
陶掌柜眨了眨眼,“关于您小叔的那事呀。”
秦驰顿时背脊挺直,颇有趣味问:“看你这神色,像是发生了什么?”
“这是自然。”
陶掌柜乐了,“听说那姑娘哭唧唧去书院堵了三日,又是写信又要断发断情。不过,您小叔也是个能耐人,竟然作一首情意绵绵的诗就搞定了!”
“你很向往?”
秦驰皮笑肉不笑看向陶掌柜。
陶掌柜莫名打了个激灵,“我没这能耐呀公子。”
“我这小叔确实能耐,日后传出去必定又是一桩风流韵事。”
秦明松能搞定那个姑娘,女方父母却不是好糊弄的。真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