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了一场。这个事去他家乡打听,一打听一个准。”
“哎哟,我说大兄弟,你说重点呀。”
有个急性子的说道。
小商贩瞥了那人一眼,“急啥?这不是要铺垫下么。”
“你不会是骗酒喝的吗?”有人质疑,还羡慕地看着他桌上的酒。
小商贩一捂着自己的酒壶,“行行行,我就听说是袁世鹏自己不好过,流放前还要写信回京,让他母亲袁大夫人教训秦祈安,在秦祈安参加会试之前,可是出了意外好几回。”
“天啊,那这仇恨大了去。”
“断人前程犹如杀人父母。”
“可不?哎,我听说初八那天,街上还出现了疯牛,差点撞上一辆马车,不会是秦祈安的吧。”有个角落的人突然说道。
“不好吧,还有这事儿?”
“袁家真是无法无天,隔了这么久才登门赔礼道歉,怪不得秦祈安拒绝了,换作我也不会去收。”一个学子义愤填膺的说道。
刚才污蔑秦驰的学子,脸色是一会青一会紫,要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秦驰听了,转身又往后院走去。
这次他离开醉仙楼,不是走正门,而是低调地走了后门。
他秦祈安还没有去寻他人麻烦。
麻烦已经陆续找上他了。
历来寒门学子出门难,不是没有原因的。
秦驰从参加科举以来,可能活到如今也是背后有人,而且有自保的能力。如果他真的只是普通的学子,刚冒出头就被出“意外”夭折了。
在后门站了一会儿。
老李头驾着马车过来,正要说什么,秦驰阻止了他,“有事儿回去再说。”
“是,公子。”
等秦驰上了马车。
老李头当即驾车回去。
一路上并没有说话。
回到家门口,秦驰沉着俊脸下车,一言不发地进了屋子。
见到来开门的洪老头。
秦驰看了他一眼,“洪叔,外面……”
“袁家安排人做的,要断您的官途,当中有人推波助澜,只不过做得很隐蔽,我的人暂时没有查出来。袁家这样做理应是忌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