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不是体虚气弱吗?
锐利眼神的陈曦,加紧了手上的力度,不许她挣脱,仿佛要将沈暮白的全身上下洞悉个清清楚楚。
“沈暮白,你不是顶会使美人计吗?还在这里还和我装什么?!”
在囚室里,面对素日傲然的沈暮白,陈曦如此愉悦地欣赏着她的惊恐与躁动。
无法控制的冲动涌上来,陈曦感到自己在被禁锢的危险焰火中手舞足蹈。没有恐惧,没有担忧,只有那份异常的兴奋。
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对于沈暮白所言充耳不闻。他粗鲁蛮横地横过一只手,牢牢地扣住沈暮白的玉颈,而另一只手则紧紧钳制住她的腰间,肆无忌惮地行凶撒泼。
她现在,就在他的股掌之中。
沈暮白眼中的惊恐加深,陈曦丧失了理智,她别过头去。
这可是在金狱!
他知道自己在做甚吗?
她有想过,若此刻大喊大叫,反而引来狱卒围观如此不堪。这样一来,难道面上有光吗?
一个俯身向前,陈曦用手掰过沈暮白侧过去的脸庞,两人的身子已经贴到不能再近了。
他力道浑厚,如铁钳般坚毅,铁了心就要掠夺这令国最稀贵的山河城池。
无论她抗拒与否,当他终于再次触及她的唇边,是他朝思暮念的轻柔。
他不罢休地继续出手掠夺,像是征服四方的大将,誓要将城内的稀世珍宝都要收为己有、搜刮殆尽。喘气愈发困难和灼热,挣脱不开的沈暮白,不得已地由着他亲昵贴合。
他只是本能地抱住她,紧些,再紧些。
“你疯了!!!”
趁着陈曦不注意,沈暮白找到机会一把将他推开。
前面的香津浓滑还在萦绕,陈曦故意用袖口去反复擦拭自己的唇边,这是对沈暮白无声的贬斥与轻视。他还觉得不够过瘾,淡淡出口,“一般。”
这刑室和梁辛的囚室,就在旁边。
将死的柯以凯无论说什么都没有人会信,想来梁辛也不敢多嘴传话。
令国虽然没有女子守节这一说,她皇太女这脸面扫地,坍台坍到顺国了!
他以为自己是野鸳鸯一般,不知害臊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