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一个狱卒冷笑道,手中握着一根粗大的由竹制成的笞杖,得意洋洋得比划着,“这是侍卫长交代下来的事。你若乖乖受罚,兴许兄弟们还能手下留情,给你留下条贱命残生。”
被困住双脚的陈曦忍着不甘,抬头冷冷地望着这些人,嘶喊道,“你们这是滥用私刑,若陛下知道,必不会饶过你们性命!这是杀头的罪名,开不得丁点玩笑。你们不要被所谓的侍卫长给带跑了!届时,他升官发财,你们倒给别人顶了黑锅。”
他们不明了的,陈曦需和他们明一明。好让他们知道其中的门路,而不是被一顿忽悠。
狱卒们对视一眼,齐声发出嘲弄的嘘声,“陛下?呵,陛下忙于朝政,哪里顾得上你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说罢,铁牙一挥手,其中两名狱卒上前,用粗粝毛躁的麻绳,将陈曦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陈曦试图挣扎,但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在这两个训练有素的狱卒配合下,很快他就被牢牢制服。
狱卒们的嘲讽和羞辱如同烈火浇油,让陈曦怒火攻心。
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手脚的束缚,手腕处的绳索被磨搓得,嵌入皮肉,不断渗出血来。
“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们有皇太女的诏令,有陛下的旨意吗?”
陈曦怒目圆睁,他素来重视礼节与仪态,发丝被搅得凌乱不堪,现下自己失了所有颜面,但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像是要把眼前的六名狱卒,杀得片甲不留。
“你们六人枉法营私!知道自己的代价和下场吗?谩骂、殴打、虐待,造成嫌犯间接、直接伤亡的,最轻都是斩立决!你们都不要命了?”
“你不是很能耐吗?继续啊!”铁牙用脚踢了踢陈曦,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什么世子,被我们几个小小的狱卒就困住,还毫无还手之力,真是笑掉大牙了。”
陈曦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口喘息呼气都带着痛楚和盛满的怒意。
铁牙示意其中一个狱卒,在昏暗无光的囚室里点上了一盏油灯。
油灯在墙角,也不过微弱地闪烁着,映出狱卒们狰狞卑鄙的嘴脸。
油灯下,铁牙第一个挥动起手中的笞杖,重重地落在陈曦的双腿上!
铁牙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