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合围之势。
这是一块肥而不腻肉,可吃可不吃的肉,令国还不着急一口吞下。
详国的国力如此微弱,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也不知道柯以凯有何资格在此放肆?
沈暮白如是想。
因为这个缘故,她确准是柯以凯犯事后,反而安心静气。
她最怕的就是,令国必须交好的那几个藩属国世子,在这里捅了天大的篓子!不仅不能重判,她还要帮他们巧妙地擦好屁股。
这些话都是实话。
大实话当然就不能放在明面上讲。
柯以凯的不甘心、拼命挣扎,早已无济于事。面对沈暮白的坚定立场,他的嚣张气焰有所消退,当愤愤不平喷薄而出后,取而代之的是他的绝望和恐惧。眼看再无退路,他的骂骂咧咧渐弱了下来。
“带走!”和柯以凯耗得太久,沈暮白呼喝着要侍卫队们动手。
此时,站在一旁太学司业的章培文突然悲天悯人,好心劝慰柯以凯。
“哎,我说柯世子,你何必这样。惹下这样的罪行,那是要杀头的!倘若你再胡言乱语,不仅牵连家人,甚至还要诛九族!金狱里的酷刑多得让人胆寒,你受得住吗?好心奉劝你头脑清醒点。”
柯以凯像是被章司业的话震住了,随后又恢复他往日的大言不惭。
“你个糟老头,干你屁事!”
对于两国实力悬殊和现下的局面,柯以凯虽有些疯魔,可他并不傻,他掂量到了话里的份量。
“给我老实点!”
侍卫长陆宁安对着柯以凯一顿训斥,这人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老实。
沈暮白是知道了,这章司业看着文邹邹的,墨水颇多,可劝人却是很不在行的样子!
后面细细想来,章司业看似无意说出的这段话,其实大有文章。
柯以凯闻言后,明显地面色哗变,不禁胆颤心惊。他是不怕死,但他还有血亲同胞。
他诚然不了解令国的规例法条。他以为,不过只是区区作弊罢了!
现下才清醒过来,在令国舞弊,不仅会判斩立决,还可能会拖累手足……
于是他立马转变态度,向众人表示配合,声称自己需要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