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少见。
主要原因是一般人根本无法驾驭鄣刀。沈暮白都没见过几回,只在卷宗里看到过记载,说是持鄣刀者能拔山摧城、无所不能。
想来也是废话!能拿起如此大刀之人,不仅在令国军中是人中龙凤,放在全天下那也是空古绝今、威猛无比的天生神力。
刀柄长且粗壮,刀背上镶嵌着虎纹,隐隐透着一股冷冽的杀气。
有眼力见的掌柜见状上前,连忙介绍道,“好眼力!这把刀名为寒光,乃本店镇店之宝!由名匠亲手打造,用上等精钢锻造而成,刀锋锐利无比……乃是居家镇宅、行侠仗义的好物啊!”
这掌柜越说越偏了!鄣刀不好携带,更不要说放在家中作为装饰,那简直是对宝刀的折煞!
带着些许鄙夷与不置可否的心态,沈暮白问道,“掌柜的,如此好刀拿回去当摆设,实在有些侮辱刀啊!”
“公子啊你是有所不知。现这长业城里头,无论达官显贵还是平头百姓,只有寥寥数人对刀剑感些兴趣,特别像你这样的年轻后生就更少了!”
店掌柜苦不堪言吐露着,他本也不想多说,但看到有这么个对刀剑炙热的小兄弟,情不自禁就多说了几句。
“我若是说刀剑镇宅、有利风水,还有些噱头,尚且能寻到一二买家,否则我这祖传的刀剑行也怕是撑不过数把月了。哎……长业街上的刀剑行已经不剩几家了。”
沈暮白暗自神伤,她一直不知道父皇崇文轻武的国策是否恰当,“那现在大家都喜欢些什么?”
她一边与店掌柜闲谈着,一边又忍不住伸手触摸“寒光”的刀柄,感受那份陌生的鄣刀质感。
“碰到你是真心爱刀,也是缘分!你随便摸!随便看!”
店掌柜说到这里,话匣子像是打开了,对着一个陌生人倾诉他的苦闷,“出了门外头右拐,赌庄、红楼、戏院、书肆,那才叫一个热闹,老的少的都爱去那里,哪还有什么人还喜欢捣鼓这些老套的刀枪剑戟……”
沈暮白听来颇有道理,她回去后就要找父皇论一论。
长业已渐有颓败之势,更遑论那些鞭长莫及的令国疆域?!
“书肆?大家都爱好读书岂不是好事吗?”沈暮白听后,想尽快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