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披帛,缀满珍宝的凤冠,一群人浩浩荡荡赶往杜晓禾的宫殿。她亦衣着妥帖,以示对杜晓禾的恭敬。
今日依旧暗藏波澜,这次见面不仅是礼节性的问候,更是关键布局。
杜晓禾寝殿内,她着一件赤色龙凤袍,侍女正在给她梳妆。
经过中邪又驱邪的折腾后,杜晓禾面带疲色,但依然平和端庄。
不知是不是也因为沈暮白成亲之日临近,像是卸下了千金重担。
沈暮白缓步走进寝宫,微微屈膝行礼,笑道,“母后,今日身子可好些?”
杜晓禾抬眼看向沈暮白,还是无可诟病的柔和,“多谢挂念,今日感觉好了许多。”
沈暮白挥了挥手,让随行的众宫人们走上前。他们将献给令后的金银首饰及华袍等,一一展开。
“儿臣大婚之日临近,这是儿臣的一点心意,特别是这几件冠服,与席上之珍,相得益彰!”
席上之珍,乃沈暮白在令皇与杜晓禾大婚之日送出的夜明珠,分量相当。
杜晓禾对沈暮白还是有所警惕,两人又开始了虚伪的那套。
“哎呀!暮儿真是有心了。明明是你成亲的好日子,应该母后送你些什么,你如此客气……我倒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沈暮白极其自然地拉起了杜晓禾的手,坐到了一旁饮茶用点心的几案,随即露出像是发自真心的苦闷。
“也不和您多绕圈子了。我即将远嫁努兵,心中不舍。那里苦寒无比,我还是放不下父皇。虽心中百般不愿,但……愿您能代我好好照顾父皇。”
她刻意加重了握住杜晓禾双手的力道,言辞恳切。
杜晓禾听罢,顿感不舍和怜惜。
毕竟都是女人……
这是女子一生的幸福……
抛开沈暮白的毒辣处事,若她能有这样一个水灵的女儿,那定是宁死都不会放手,决不会同意将她嫁与那样荒蛮的地方!
“你远嫁他乡,说实话,我心中也很不舍。”
杜晓禾不自觉地抬手抚摸着沈暮白的脸颊,帮她将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像是母亲一般,“来!我们一起来试试这些好看的衣裳!”
两人开始一一试戴着各色珍宝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