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阿帕心有戚戚焉,他说不定还有什么其他招数,在后头等着他们!
陈晞半响不与沈暮白说话。虽然他清楚必须齐心协力才能一起将残局收场,但他现在对沈暮白的孤行己见与善自为谋的任性,仍有怨气。
两人像是赌气似的,一言不发,直勾勾地望着下边的一举一动。沈暮白与陈晞制作出来的冷冽“硝烟”,让作战室的众人都只好敬而远之。
没有人想劝和,也没有人敢上前为这两位祖宗穿针引钱,就任凭他们俩继续冷着。众人都忙活着其他事宜,包括战中的武器粮草供给与战后的善后等。
殿前司的精锐部队,如一股洪流冲向努兵,将努兵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战场初现。有了殿前军的增援,阿帕那边的努兵,出现了节节败退的颓势。
与此同时,在城外努兵的大本营内,阿帕正牵着何蓝,焦急地等待着前方的信息。
阿帕的手下匆匆跑到幄帐中单膝跪地,向阿帕禀报,“首领,不好了!”
身材高大的阿帕,端坐在幄帐的马扎上,眼神凌厉,气势逼人。而何蓝则没有什么好心情,她惦记着沈暮白。
“说——!”
“令国天降奇兵,两股势力逼得我们往后退回,他们占了上风。我们……好像不行了。”
“混账!”
阿帕怒吼一声,拍案而起。
他随手将桌上的碗罐盏筷,全部摔在地上,又接着抓起帐中的各种物件疯狂地砸了个稀巴烂。
被吓得大惊失色的何蓝,不自觉地往后仰身,想要避开。
“够了!”何蓝忍无可忍。
明明是他们努兵进犯令国的,长驱城的百姓从未惹到他们分毫,搞得他们努兵像足了受害者一般!
她铿锵有力的话语,掷地有声。
阿帕的手下很有眼力见,没有再发声,而阿帕深吸了一口气,方才他确实过激了。
考虑到今天是他与何蓝真真正正的大婚之日,他不该这样的,起码要做一个称职的丈夫。想到这里,阿帕又待上了他无邪的笑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语气平静,对着手下道,“无妨!通知下去就撑到今晚。如若还不行,我们就假意撤退,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