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都是这样。
哪怕在此之前还互相不认识的两个女孩,只要对着同一件东西进行吐槽,关系就会迅速拉升、变得火热。
没有父母 这种戏谑的说法。
“孤儿是一个批评别人的理由吗?”佐助也如她心意,搭理起她,只不过态度和她设想的截然不同,“有父母的人,就这么横行无忌地点评失去父母的人。”
春野樱一愣。
她看着佐助,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在攻击鸣人,下意识把佐助也攻击到了。
没有父母的,不止鸣人,还有佐助也是。
“没有任何同理心的家伙,嘲笑别人的苦难。”佐助双手插兜,横眉冷眼,“伱真是一个讨厌的家伙。”
他一扭头,走向鸣人的方位。
春野樱呆站原地,僵如木鸡。
下午的分班,第七班的指导老师是最后一个来的,面罩遮住面孔、只有一只死鱼眼裸露在外,但这个看起来毫无干劲的家伙,意外是个上忍。
佐助脸色沉重。
毕业是一件好事。
但这个分组,让自己难免忧心忡忡。
队长是个看起来不靠谱的上忍,也不知道能教授自己多少忍术。两个队友,一个是毫无同理心、用别人过的身份开玩笑的家伙,另外一个大大咧咧,是个没有脑子的笨蛋。
未来堪忧。
现在就希望那个叫做旗木卡卡西的家伙,是一个大方的人,能够多教授自己一些忍术、还有作为忍者的知识。
在自我介绍结束、知道第二天有一场演习的任务之后,佐助就回到宇智波宅邸。
修行刀术到夜深,他才睡下。
等一觉醒来。
佐助习惯的拿起刀,准备起身前往训练场,一扭头发现周围的环境忽然变了模样。
不再是那个残破的木屋。
而是干干净净,整洁焕新的学生教室。
周围是老师、学生。
自己回到忍界之前,正在进行刀禅课的教室。
自己又回到尸魂界了?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手里的刀。
“宇智波同学,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