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让我侄,莫要这般的客气,来来来,先就坐,”莫敬典直接反客为主,将莫敦让让到客位就坐。
莫敦让也不敢有半点的不满,而是等莫敬典坐下后,自己才就坐,“还不知王叔前来,可是为了何事前来。”
“近些年来,老夫自觉身体困乏,处理国政上,有些力不从心,想着敦让我侄你也是先帝所钦定的顾命辅政大臣,今日过来,便是想着让贤侄你为老夫分摊些国政。”
“不知贤侄你意下如何?”
莫敦让那里听不出莫敬典这老狗的试探之意,知道自己入宫见了阮氏,立马就跑了过来。
还说什么自觉力不从心,你力不从心,那就直接辞去总政大臣的职位啊!
老狗霸占着这个总政大权的职位,还说什么自己也是先帝钦点的顾命大臣,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
“王叔您正值春秋鼎盛之时,那里能轻易卸下这国政重担,若我大莫没了王叔您的英明领导,只怕国政上要逊色许多不可。”
“还请王叔您看在莫氏江山得来不易之由,不要这般的草率决定!”
你莫敬典想来我这玩以退为进的策略,那我莫敦让就直接不接你的茬,看你如何再演下去。
“且侄儿我才疏学浅,那里能处理好这些个政务,侄儿只怕耽误了我大莫而已!”
“唉!贤侄你切莫妄自菲薄,你之才能,老夫我如何不知,若老夫将来病逝,这大莫的江山,还得靠贤侄你来撑起!”
说完眼神紧紧的盯着莫敦让的面色,尤其是他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些不同寻常的意思出来。
莫敦让也是个能忍的主,这会内心虽有些紧张,但还是稳住了心神,开口道,“王叔您常年打理政务,自然还是您自己来为好,且敬止王兄也能辅佐于王叔您,您也不必这般的杞人忧天。”
“敬止我儿,虽也有些才学,然远不及贤侄你这般的明事理,懂果断,还需历练历练才行。”
莫敬典的话,若不是莫敦让自己心中藏着事,知道这是客套话,只怕就要当场应下了。
且听莫敬典说出的这段话,怎么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在内,明着看似在说自己的儿子莫敬止,其实是在说他莫敦让还欠缺些火候,还需历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