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发现的。
这些赌徒为了赢钱,五花八门的各种手段出千,徐好春也是见识了不少,以前还没那么严查,开赌坊还是正常买卖的时候,徐好春就跟在徐邦宁身后见识了不少牛鬼蛇神。
只能说,能在赌坊里赢到钱的,十个里有九个,都是靠的手段,还有一个,就是那个被钓的傻子。
不给你点甜头,怎么勾着你接着往大了赌,这全都是套路。
徐好春站在那,没几局下来,那个刀疤脸面前的纸牌就输了个精光,这会刀疤脸已经上头,将身上的衣裳敞开,露出了身后数道刀疤出来,徐好春一看,有门,上前道,“这位兄弟,看来手气不是太好。”
“关你屁事,滚一边去,”刀疤脸这会正因为输钱在气头上,见徐好春这么说,差点没站起来给徐好春一巴掌。
徐好春被骂也不恼,将身上的纸牌取出壹圆份额,放在刀疤汉子面前,“兄弟我看你手气快起来了,这些你先用,翻本了还我就是。”
刀疤汉子诧异的看向徐好春,连带着附近的其余赌客都看了过来,一个也是输了钱,还在纠结要不要去领份低保的赌徒,嬉笑着来到徐好春面前,讨好的笑道,“这位兄弟,你看我也是因为一时手气没上来,你看能不能也匀我一些,翻本了我加倍还你,你看成不!”
“滚,给老子滚,张麻子,别特么自讨没趣,”刀疤汉子一把将说话之人推开,朝徐好春道,“这位兄弟,别管这鸟厮,嘴最是会糊弄人,怎么称呼!”
“叫我春哥就好,”徐好春顺势坐在了刀疤汉子身旁。
“我叫唐溪,人送外号溪疤,”刀疤汉子笑着道。
“原来是溪疤兄弟!”
“溪疤,要叙旧滚外头去,还赌不赌,”庄家见刀疤跟徐好春闲聊了起来,拍着桌子大声问道。
“赌赌赌,快发牌,老子这会有了春哥的财气加持,杀你个底掉,”唐溪一拍桌子,豪气的将一个一角纸牌扔在面前,示意庄家摇骰子发牌。
只是这唐溪属实是个外行,徐好春在一旁都能看出,这庄家是使了手段的,将牌给特意‘洗’过一次的,到了各人手中,没有一家的牌是能大过庄家自己手中的。
时不时会给其中的一位发两张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