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白腿都有点儿软了,这二十来人打两个人,那还有胜算吗?
他们要是输了,他和子虚道长也别想跑。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是与潇湘馆有关。”贺知白问道。
“也不一定,没准是我那师伯的爹得罪了什么人,人家就来杀他儿子了。”
子虚道长的手伸进怀里,师父给的符纸就剩一张了,万一师伯他们打不过,这符纸就是他们的保命符。
也不知道他这是不是乌鸦嘴,应该是乌鸦心,刚这么一想,从房顶上又跳下来一个人,手里拿个旗子。
一挥,就有无数道黑影奔着离浅和少年撞了过去。
那些黑衣人呼啦一下就闪到了一旁。
离浅和少年就像被无数把刀子一遍又一遍的穿透一样,已经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即使这样,离浅还努力在向自家公子靠拢,想去保护他。
贺知白吓得差点叫出声。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不行了,子虚道长踢开门,大吼一声,“休得猖狂!”
然后把手里的符纸就扔了出去。
符纸扔出去的那一瞬间,就发出耀眼的金光,那些黑影被悉数打散。
那手拿旗子的黑衣人不由一惊,“什么人?”
不是说那小崽子不在这吗?
“我,云台观焉宝的大徒弟子虚。”子虚道长挺了挺胸脯说道。
贺知白也不敢自己留在房间里,跟在了子虚道长身后。
那黑衣人往后退了两步,显然他是知道焉宝的厉害的。
趁着这个机会,子虚道长过去把少年和离浅扶了过来。
“师伯,你怎么样?”
少年摇了摇头没说话。
看样子情况不是太好。
“看着干什么,赶紧帮忙,把我师伯他们两个扶进屋去。”子虚道长对贺知白喊道。
贺知白这才回过神来,过去帮忙。
那黑衣人眼看着他们四个人进了屋,却没有上前阻拦。
那群黑衣人围向拿旗子的黑衣人,“大人,咱们就这么看着吗?”
“不看着,那符纸的威力你能抵得过?”拿旗子的黑衣人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