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要么是衡王不能人道,要么就是衡王只宠幸男宠,把衡王妃就当成了个摆设,并不是衡王妃不能生育。

    这衡王妃可真是识大体,这么多年不知道独自咽下了多少委屈。

    大臣们的心里想什么的都有。

    大黄是听得津津乐道,时不时地还给小焉宝讲讲。

    岚乾帝真想阻止大黄说下去,怕大黄说出什么儿童不宜的话。

    他这么心灵纯净的女儿可别给那些乌七八糟的事给教坏了。

    小焉宝在心里一阵偷笑,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不过这可不是我让你说的,是你自己主动说出来的。

    我可没问。

    你丢人可别怨我。

    这衡王以后怕是没脸见人了,人设崩个稀碎。

    怪不得又是拿发簪刺,又是拿砚台砸的。

    他是真不想把这事儿说出来呀。

    以后衡王怕是再也不敢来上朝了。

    本来小焉宝也没想问衡王什么,就是生气衡王没事找事,吓唬吓唬他。

    没想到爆出来这么个雷人的消息。

    小焉宝一挥小手,散掉了衡王的真语符。

    母妃还在这大殿上呢,衡王可别再说出什么话,污了娘亲的耳朵。

    大臣们都竖起耳朵,等着衡王接着往下说呢。

    他们是真乐意听。

    说啊,快说那个男宠是谁,还是有很多个。

    衡王这一把年纪了,玩的还真挺花啊!

    平常都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没想到啊,没想到。

    今天还真得多亏了方尔,不然他们上哪能听到这样雷人的事。

    明天各个茶楼又有新段子讲了。

    那些说书人有根就能填个叶,能讲个天花乱坠。

    尤其是白楼的说书人。

    明天白楼怕是不好定位子了。

    【主人,主人,咱们明天去白楼听书吧。】

    大黄听到大臣们都一致地想去白楼听书,它也心直痒痒。

    岚乾帝:白楼,听书?

    大黄突然要去白楼听说,这里边一定是有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