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我不知道杨警官说的是什么，我要打电话给我的律师！”
杨静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好啊，陈总，既然您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您做的事，大可以给您的律师打电话，我们随时恭候。”
陈然想了想，心中愈发慌乱。
“你们需要我配合什么？”在平静了几分钟之后，陈然问出了问题
杨静看着坐在面前的陈然，说道：“陈总，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一下贵公司赵露露的事情。”
陈然一听，瞬间松了口气
不过这突然的放松，也让杨静警惕了起来，这陈然的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秘密…
“好，那我们就来聊聊赵露露。”杨静说道
“陈总，先简单说说赵露露的身份，职位和为人吧。”杨静接着问道
“赵露露嘛，她是我们董事长的助理，你懂得，平时我们是接触不到的。”
“至于为人……”陈然停顿了一下，“我跟她不熟，不太清楚。”
杨静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还挺谨慎。她继续追问：“那她在公司的工作表现如何？有没有什么异常行为？”
陈然挠了挠头，说：“工作表现挺正常的，没听说有什么异常。”
这时，刘恩插嘴道：“陈总，据我们调查，赵露露失踪前最后联系的人是你。这你怎么解释？”
陈然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这…这不可能…我们平时都接触不到的。”
杨静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她决定换个话题：“陈总，你们公司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项目或者交易？”
陈然摇摇头：“没有啊，都是一些常规业务。”
“真的吗？”杨静紧紧盯着陈然，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陈然感受到了压力，他的额头再次渗出冷汗。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一名警员走进来，在杨静耳边低语了几句。杨静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