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难耐心的将早朝经过说完。
魏征听得心惊肉跳,同时万分庆幸,想好先让封德彝打了头阵。
这时,巢元方脸色难看的走了出来,瞪着张阿难道:“张内侍,朝堂那边是怎么回事,昨天送来四个,今天又送来一个,嫌老夫这个官当的太轻松了吗?”
张阿难双手一摊,道:“咱家也不想送人过来,但没办法,谁让陛下选的新御史气人呢。”
巢元方挑眉道:“是那个程俊?”
“就是他!”
巢元方转头看向魏征,说道:“魏公,他是言官,你也是言官,你不管管?”
这一招,我昨天才在封德彝身上用过魏征面对激将,沉吟道:“此子确实嚣张,王大夫之怨、刘中丞之仇,封公之恨,老夫管定了!”
张阿难听得肃然起敬,不愧是敢于犯颜直谏的谏议大夫,说话就是硬气!
巢元方脸色一缓,问道:“什么时候管?”
魏征扶着脑袋,拧着眉头道:“等我好了以后!”
“你不是已经好了吗?”
魏征捂着心口道:“刚才看到封公被送过来,我突然有些不适。”
巢元方打量了他几眼,道:“那你在太医署多住几天,老夫给你调养调养。”
“多谢巢太医!”
魏征拱手应谢,又目送张阿难和两名侍卫离去,方才转头看着御史台的方向,神色变得凝重。
他不是有意要拖延,而是感觉这次棋逢对手,有必要谨慎一些。
…………
“三郎回来了!”
怀德坊,程俊骑马回到府邸,就看到程忠笑着迎了上来,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他说道:
“忠伯,我爹呢?”
“郎主出城了。”
怎么又出城程俊忽然想到昨天从程咬金身上闻到了胭脂水粉味,皱眉问道:“什么事天天出城?”
程忠神色一肃,说道:“郎主不让说,三郎就别多问了,到了合适时候,郎主自然会告诉你的。”
程俊感到有些意外,这种事竟然瞒着他,但又不觉得奇怪,两世为人,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宜多问,微微颔首,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