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为交流,实为一战。”
“既然是战,自然是为了取胜,欲战而不欲胜,那战的意义何在?”
程俊说道:“孔祭酒你觉得我是兵家的人,让我这个兵家的人代表国子监,那么,这五十名监内生员,就是我手底下的兵!我身为主将,目的自然也是为了带他们取得胜利。”
“国子监不如弘文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我无异于领着残兵弱旅,去对付精兵悍将,我不用奇谋,就是输啊,孔祭酒你选我代表国子监,来与弘文馆相争,总不是奔着输而来吧,你也是想看我怎么赢弘文馆的,对不对?”
孔颖达沉默不语,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想到,程俊的路子竟然这么野。
程俊继续道:“而且,我今天这样做,也不是只为了赢而已,我还为了国子监的生员。”
孔颖达心中一惊,“此话怎讲?”
程俊指着北方,说道:“我大唐现在有一大外患,便是北边的突厥,将来与突厥一战,这些学子如果秉着你所谓的仁义,上了沙场,就是宋襄公的下场。”
“所以,我要借此交流学术的机会,教会这些学子一个道理。”
“一个兵家的道理。”
程俊说道:“那就是,兵者,取胜之道也。”
孔颖达注视着他说道:“程俊,在战场上,确实应该如此,但是,你要分得清楚这不是战场,你用兵家之术于战场之外,是取害之道!”
程俊一笑,“所以,我还要教会这些监内生员,要让他们在战场之外,学会外儒内兵!”
“儒家讲仁义,是仁德君子,以礼待人,温文尔雅,济世安民。”
“兵家讲究精通谋略,善于治军,信奉以战止战。”
“儒家与兵家合在一起,便是外儒内兵,也叫做”
程俊沉声道:“先礼后兵。”
“先礼后兵,在战场之外,总会很实用吧?”
听到先礼后兵这四个字,孔颖达浑身一震,感觉被他说服了,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问道:
“你刚才先礼后兵了吗?”
程俊解释道:“我怎么没有,我先告诉那个萧钺,我要用长矛扎他,这就是礼,他听了,那我就是不战而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