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元方更好奇道:“什么笑话,说来听听,老夫最喜欢听笑话。”
长孙无忌、魏征对视了一眼,随即望向了巢元方。
长孙无忌说道:“魏公刚才说,让我看个笑话,我问什么笑话,他说马上就有了。”
“……”
巢元方等了几秒,见他不吭声,问道:“没了?”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没了。”
巢元方迟疑问道:“你觉得这好笑吗?”
长孙无忌沉默了几秒,忽然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
太医署中,空气都变得快活起来。
巢元方忽然觉得不该给他开败火的药方,应该开一剂治疗脑疾的。
他看向了魏征,“魏公,长孙尚书跟你讲的什么笑话?”
魏征沉吟道:“长孙尚书刚才问我,人在什么时候笑得很大声,我说不知道,他说,人在看笑话时,笑的很大声。”
“……”
巢元方见他说完了,不由陷入了沉思,我是不是老了?怎么摸不清年轻人的笑点
正当巢元方默默嘀咕时,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巢太医!”
巢元方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老头拄着拐杖,朝着这边走来。
来人也是白发苍苍,不同的是,对方身穿紫色长袍,头上因为受伤,用细布包扎着伤口,所以没有戴乌帽。
巢元方讶然,“封公,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封德彝。
封德彝拄着手杖,指着脑袋说道:“老夫过来,是想请你帮我看看我这伤口现在如何。”
说完,他发现长孙无忌和魏征也在,笑道:“魏公,长孙尚书,这么巧,你们也在这里。”
魏征拱手道:“封公,确实很巧。”
长孙无忌笑道:“无巧不成书嘛。”
“来,让老夫看看。”
巢元方这时走到封德彝身边,打开包扎在他头上的细布,仔细观察了一会,说道:“伤口愈合的差不多。”
“那就好,那就好。”封德彝松了口气,又说道:“巢太医,最近我有些上火,你能开个药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