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决办法,臣也很满意。”
还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李世民心里嘀咕了一声,没有打断他的话茬,继续听他的下文。
程俊接着说道:
“臣回家后,回顾臣当御史的这些时日,发现朝臣不是在找臣的麻烦,就是在找臣麻烦的路上。”
“臣就在想,这到底为什么?”
“臣问府中管家,是我的错,还是朝臣的错。”
“管家说,是朝臣的错,与我无关。”
“臣又问了家父,家父说,问题在我。”
“后来,臣问了长兄,长兄说,是我威严不够。”
程俊望着紧皱起眉头的李世民,娓娓道来道:
“臣左思右想,发现管家认为错在朝臣,是偏爱于我。”
“家父认为错在于臣,是教导我。”
“长兄认为臣威严不够,是提醒我。”
“府上管家偏爱臣,家父教导臣,长兄提醒臣,各抒己见,可是他们都不能替臣扭转这种局面,想要扭转这种局面,还是要靠臣自己。”
程俊说完,神色严肃起来,对着握紧拳头的李世民拱了拱手,说道:
“今大唐疆土广阔,海晏河清,宫室亲者无不偏爱陛下,朝臣能者无不教导陛下,御史言官无不提醒陛下,各抒己见,为陛下言,但是,最终还是要靠陛下自己决定。”
李世民听到这里,再忍不住,拍案大喝道:
“废话,最后不由朕决定,朕就被架空啦!”
张阿难在一旁拧起眉头,有些困惑道:“程御史的话,听着好耳熟啊。”
李世民转头看了他一眼,指着程俊道:
“能不耳熟吗,他搁这学邹忌讽齐王纳谏呢!”
邹忌讽齐王纳谏张阿难仔细回想了一下瞬间恍然,还真是,这不就是“私我畏我有求于我”的翻版吗。
李世民盯视着程俊,问道:“程爱卿,你的下一句,是不是由此观之?”
不等程俊开口,李世民冷笑道:
“邹忌由此观之,得出‘王之蔽甚矣’,你由此观之,得出了个什么?”
程俊正色道:“臣得出一个结论,陛下过于懈怠,实在是太不勤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