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河北道,其根本,是皇家和士族的名望之争。”
“现在程俊一本奏折,打压了士族,抬高了皇家,陛下的目的已经达成,再去与不去巡察河北道,已经没有意义。”
崔文武不死心道:“难道我们五姓七望就这么输了?”
崔民干无言几秒后嗯了一声,“输了,而且输的很彻底。”
“以后天下的读书人,恐怕要以娶五姓女为耻了。”
崔文武心中震撼。
此时此刻,他终于领会到了程俊的厉害。
崔文武以前自诩不世出的俊才,现在和程俊一比,显得他有些傻。
许久,他反应过来,一股不服气的念头直冲脑海,咬牙道:
“叔父,这件事,不能这样算了。”
这时,堂屋外响起冷哼声:
“此事当然不能这样算了,若是不报复回去,五姓七望的脸面往哪搁?”
崔文武转头望去,身穿素色长袍的崔民令握着手杖,黑着脸走了进来。
“父亲!”
崔文武欣喜叫了一声。
崔民令颔首示意,转头望着崔民干,沉声道:
“道贞,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道贞,是崔民干的字。
崔民干眸光闪烁着,问道:“兄长,你刚才说要报复,可否仔细说说?”
崔民令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道贞是认同应该报复回去?”
崔民干重重点头,“应该!”
正如崔民令刚才说的那样,五姓七望遭受如此奇耻大辱,若是不报复回去,脸面往哪搁?
“报复程俊的事,我交给了文武。”
崔民令看向崔文武,说道:“文武,你来说说。”
崔文武看着他们二人投来目光,心中兴奋道:“我刚才有了一个想法。”
“程俊敢参陛下,在早朝上对咱们五姓七望发难,我们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崔民干眸光一闪,说道:“御史台的崔仁师,是咱们的人,可以由他去谏言陛下。”
“这一点没问题,关键是,怎么在朝堂上对付程俊。”
说完,他补充了一句道:“程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