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把脉,然后啧了一声,转头说道:
“孙道长,你来把把脉。”
孙思邈走过去,接过巢元方递来的老和尚手腕,把了一下脉,皱眉道:
“这位大师是被气晕的?”
“对。”
巢元方点了点头。
孙思邈奇怪道:“他是出家人,应该与世无争才对,怎会跟程俊起了争执?”
巢元方没有应声,望向了四名侍卫。
孙思邈也看向了他们。
其中一名侍卫说道:“听说是程御史去大兴善寺拜佛,走的时候,空度大师找他要香火钱,程御史不乐意,拉他入宫面见陛下,之后就成这样。”
孙思邈脑海中浮现出程俊在粥棚施粥时的样子,困惑道:“程御史年纪轻轻,看起来也挺和善,不像是会和别人起争执的样子。”
“和善?”
巢元方语气古怪道:“你是没见他跟人争论的时候,那场面,啧啧”
“我有幸见过一回,就在太医署,当时太上皇刚醒,程俊三言两语下来,又被气晕过去。”
“……”
孙思邈沉默几秒,旋即感慨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巢元方深以为然点了点头,然后回到屋子里,一边抓药,一边写药方。
写好药方,抓好了药,巢元方将药方和药包放在老和尚怀里,然后让四名皇宫侍卫将老和尚送回大兴善寺。
这里是太医署,老和尚不是官身,留他在太医署,不合规矩。
弄好一切,巢元方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转头对孙思邈说道:
“总之你来这里,想清静是不可能了,不出意外,程俊会天天往这边送人。”
“好一些,可能三天送来一个,差一些,可能一天送来三个。”
孙思邈闻言吃惊道:“陛下不管管吗?”
巢元方目视前方,沉吟说道:“陛下管不了。”
孙思邈不解道:“为何?”
“您往那边看”
巢元方指着正前方的远处,惊叹道:
“陛下也来了。”
孙思邈转头望去,只见张阿难着急忙慌的护着平躺在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