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这个鸿胪寺少卿在哪?”
朱子奢道:“臣在旁边。”
李世民呵斥道:“既然你在旁边,程俊把人送进太医署前,你为什么不劝着点?”
朱子奢难以置信看着他,你是怎么找到这个角度来说我的?
正常人,不该直接说程俊吗?
朱子奢忍不住说道:“陛下,是您下的旨意,让程御史接待新罗使臣,现在新罗使臣进了太医署,臣以为,怎么也怪不到臣的头上。”
李世民瞪着他道:“人是在鸿胪客馆晕的,你身为鸿胪寺少卿,你没责任吗?”
朱子奢张了张口,发现这一点竟然无法辩驳,只得硬着头皮道:“臣是有一些责任”
李世民呵斥道:“那不就是了,你有责任,朕说你两句,不应该吗?”
朱子奢看了看站在旁边津津有味看戏的程俊,立即辩解道:“陛下,臣的责任,臣认,但是您选的特使”
李世民怒然道:“你怎么总往程俊身上引啊?”
朱子奢急了:“陛下,您不能把我们二人叫过来,只说臣的不是啊!”
朱子奢只差直接指着程俊,说他是主谋了。
李世民此时也看向了主谋程俊,知道这颗柿子可比朱子奢硬多了,提起十二分精神,板着脸问道:
“太医令巢元方派人过来说,新罗使臣被气晕抬进了太医署,程俊,是你接待的新罗使臣,你说,怎么回事?”
程俊解释道:“陛下,新罗使臣是被臣感动的。”
“感动?”
李世民眉头一挑:“你怎么感动她了?”
程俊不假思索的还原起当时的情景说道:
“新罗使臣一到鸿胪寺,臣便过去迎接,她和随从们从三千里外的新罗赶到长安,途遥马累,路远车损,臣看着心里不是个滋味,便让人用最好的饲料,喂他们的马,找最好的巧匠,保养他们的车。”
“臣又看到新罗使臣麾下的随从们,兵器不锋,铠甲老旧,所以,臣让人给他们换上咱们大唐的兵器铠甲。”
“臣还看到新罗使臣一行人,这一路肯定开销甚大,臣便叫人装满他们的钱袋。”
程俊望着李世民,情真意切道:“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