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行。”
刘洎瞪着他道:“你说不行就不行?”
尉迟敬德坐在胡凳上,双手抱肩,用眼角余光瞄着他,淡淡道:
“老夫现在是城门郎,奉旨守宫门,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你要不信,可以试试强闯宫门,你看老夫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
刘洎看向宫门,只见站在宫门左右的两名皇宫侍卫,此时按着佩刀走到了尉迟敬德身后,神色冷峻看着他。
刘洎知晓面圣无望,只得翻身上马,却越想越气,咬牙切齿道:
“你等着,我明天早朝,一定参你!”
尉迟敬德不耐烦摆手道:“滚滚滚!”
刘洎没有调转马头离开,而是目光挪移,看向尉迟敬德的旁边。
一个头戴獬豸冠,身穿浅绿色官袍的一米八五大高个,正笑容玩味的看着这边。
刘洎一眼认出是程俊,忽然想到什么,神色震怒,再次翻身下马,来到程俊身边,怒声道:
“程俊,是不是你在一旁撺掇的?”
程俊正在看戏,听到这话,不由怔然,敞开双臂疑惑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
刘洎怒斥道:“跟你没有关系,你为何会在这里?”
程俊指了指尉迟敬德,一脸认真说道:
“我来这里监察吴国公看守城门。”
刘洎信不了一点,瞪着他道:
“你胡说!你分明是进不了我家的门,才过来找尉迟敬德的!”
程俊露出恍然状,拍了一下手,说道:
“刘县男你不说我都忘了。”
说着,程俊站起身,从怀中取出一份诉状,走到刘洎面前,肃然说道:
“刘县男,这是跟你有关的诉状。”
程俊打开诉状,低头一边看着,一边说道:
“长安令杨纂接了百姓告你的诉状,看了以后,觉得无法处置,便交到了御史台,现在这份诉状,交由我处置。”
“你刘府的管家,低价买人田地,又高价叫人买回去!”
“欺压百姓,简直无法无天!”
程俊抬头看着刘洎,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