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声音响彻堂屋，“明明是你自己的本事，扯咱爹干什么？”
程处亮附和道：“就是，不用给他脸上贴金。”
“你比咱爹强多了，咱爹在你面前，就是这个。”
程处亮竖起小拇指。
程处默提醒道：“二弟，你比划的不对，咱爹顶多是小拇指上的指甲盖。”
程咬金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转头直勾勾盯视着他们，吐字道：
“老子是指甲盖，你俩就是指甲盖里的泥！”
程处默不忿道：“有这么损你儿子的吗？”
程咬金骂道：“那有你们这样损你们爹的吗？”
程处默猛地起身，拽起程处亮和程东阿说道：“走走走，跟他讲道理，还不如咱们回屋睡觉去。”
程咬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狞然之色，撸起了袖子。